个儿也不讲满语了嘛!”
曾国藩点头含笑,“轩邸‘最妙’、‘极妙’之事,非止一端啊!”
赵烈文一笑。
之前,谈及神 机营出旗的时候,他也说过,“最妙的是,如此几无可形容之举,在局中人而言,却是顺理成章的”,云云。
“第四子,”赵烈文收起笑容,“就是刚刚的祭阎、祭史以及祭宋岳鄂武穆王了——”
微微一顿,“至此,如前所述——这个‘棋势’,就算呼之欲出了!甚至,可说是‘图穷匕见’了!”
曾国藩倒没想到赵烈文用“图穷匕见”的形容,他略做沉吟,微微颔首:
“是啊——张弛之间,万钧之重!”
“张弛之间,万钧之重——爵相说的太好了!”
“祭阎丽亨,”曾国藩说道,“自然有‘混一满汉’的深意,祭岳武穆,应该也有这层意思 在里头——这个迟一点儿再说;不过,祭史宪之?毕竟,这个‘祭’,不同祭阎、祭岳——不是什么表彰啊!”
“爵相,其实是一样的!”赵烈文说道,“我是说——祭阎、祭史、祭岳,其实一脉相承!”
顿了顿,“通观《祭史可法》一文,不过七个字——前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