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曾国藩轻轻叹了口气,“这位扈侧福晋,确实不是寻常女子,可惜,其所出者,是一个女儿——”
话一出口,就晓得必为赵烈文所乘,果然,赵烈文说道,“爵相,可是你说的——来日方长嘛!”
曾国藩不由自嘲的一笑,“不错,是我自己掌自己的嘴了!”
赵烈文笑道,“爵相太谦了!”
顿了顿,收起笑容,“还有,我以为,扈侧福晋之‘可着力处’,只怕不止于轩军一系呢!”
“怎么说?”
“扈侧福晋早有‘奇女子’之誉,”赵烈文说道,“不过,彼时,前头可还没有‘天下’二字,爵相,你晓不晓得,这‘天下’二字,是哪一位给添上去的呀?”
“哪一位呀?”
“左季高。”
曾国藩愕然,“啊?”
“轩邸在美国的时候,”赵烈文说道,“左季高通过胡雪岩,给上海的清雅街送去了一份重礼,说是‘贺关公爷新婚之喜’——”
说到这儿,脸上露出了一丝讥嘲的笑容,“可是,彼时,距轩邸将扈侧福晋娶进门儿,已过去半年了,左季高此举,谓之‘补贺’。”
曾国藩一脸匪夷所思 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