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杨侧福晋的劣势,在于‘资历’——较扈侧福晋浅了一些。”
又过了好一会儿,曾国藩终于缓缓的、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赵烈文颇为失望,“爵相……”
曾国藩轻轻摆了摆手,“惠甫,你听我说。”
赵烈文不说话了。
“你的意思 ,我都明白,”曾国藩说道,“你说的‘轩邸的家事,不能以私事目之’、‘此家务非彼家务’、‘形势比人强’、‘国家重臣,不能不有所为’——都对!”
都对?
那您摇什么头呢?
“‘不能不有所为’,固然不错,可是,得看怎么个‘为’法儿!”
“前明之败亡,败在党同伐异,亡在手足参商!——隆武、鲁监国之对峙纷争,永历、绍武之你死我活,殷鉴未远!怎么?难道‘团结就是力量’言犹在耳,就要打什么‘扈党’、‘杨党’的主意不成?”
赵烈文心头一震,背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说出来的话,也有点儿期期艾艾了:
“爵相,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
“惠甫,”曾国藩温言说道,“我晓得你的意思 ——你是好意,是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