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啊?
咸安宫宗学里头,没有汉军的学生呀!
他突然反应过来了——
不对,有一个!
脑子里立即微微嗡了一声,“是那个……小虎?”
“就是他!”
睿王的声音有点儿发颤了,“伤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奎椿的儿子,叫做兆祺。”
“哦,这个奎椿……啊,不对!呃,什么来着?哦,兆祺……这个兆祺,伤在哪儿?很重吗?”
华祥拿手在左额角比划了一下,“这儿砸了一个大口子!血像涌泉似的往外冒!现在,人躺在太医院里,咸安宫的人过来报信儿的时候,还昏迷着——”
顿了顿,压低了声音,“生死未卜呢!”
睿王在心里重重的骂了一句:他娘的!
这可真是摊上大事儿了!
“拿什么砸的?”
“砚台!——呃,兆祺的头开了瓢儿,那块砚台,可也碎裂了!”
睿王不由“嘿”了一声,“手还真黑!”
顿了顿,“那个小虎……呃,马骥……那个马骥现在哪儿呢?”
“出宫去了——大约是回朝内北小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