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椿这个人,”华祥说道,“怕老婆是怕老婆,不过,大约更怕……嘿嘿!所以,卑职以为,大关节上,奎椿并不见得会犯糊涂,叫他把朝内北小街往死里得罪——他不敢的!”
“他不敢,”睿王说道,“他老婆未必不敢!有时候,女人家昏了头,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这是有先例的,不能够掉以轻心!”
“呃……是!”
“王爷不必太过担心,”宋声桓说道,“咱们只要占住理儿了,这个椿大奶奶,再怎么泼辣,也不怕她跳脚!”
“占住理儿?”
“是!”
“嗯,占住理儿——说说看,这个‘理儿’,咱们该怎么‘占’?”
“王爷,”宋声桓说道,“我以为,这个理儿,咱们得两头儿占!”
“两头儿占?”
“是的!”
顿了顿,宋声桓说道,“先说咱们自己这头儿——我以为,咱们不能刻意替马骥减轻处分,不然,就授人以柄了!”
睿王浓眉一扬,“哦?”
华祥也颇为意外,“老宋,咱们‘占住理儿’的目的,就是为了‘减轻处分’嘛!不能‘减轻处分’,这个‘理儿’,占不占的,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