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带出幌子来了,譬如,脸上多了几条血道道,‘上头’问起来了,就说猫儿抓的——如果说了实话,打输也好,打赢也好,都得受处分!”
“有趣!”世铎笑道,“这些道道,我倒不晓得。”
“你又没在宫里住过,”孚王笑道,“这些道道,如何晓得?”
顿了顿,“个中究竟,在座诸位,也就我和八哥晓得——是吧,八哥?”
钟王“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反正,”孚王自己把话头扯了回来,“马骥这孩子,讲义气,有血性,快意恩仇——我喜欢!”
顿一顿,“旗人的血性,是愈来愈少了!想当年,祖宗入关的时候,是什么风光?现在呢?哼!”
再一顿,“难得出这样一件痛快事儿,叫我怎不替这个马骥叫一声好?汉军怎么了?汉军也是旗人!”
庄王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老九,话说的有点儿过了——怎么说都是把人打的下不了床——”
微微一顿,“我以为,还是老八说的对,兆祺的错,是兆祺的错;马骥的错,是马骥的错,一码儿归一码儿,不好往一起混的!”
未等孚王答话,便转向了睿王,“对了,老睿,马骥的处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