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下一次回国述职的时候,说不定就可以使用苏伊士航线了——再不必在苏伊士、开罗、亚历山大之间辗转,又火车、又轮船,倒腾来、倒腾去的麻烦了!”
阿礼国苦笑,“是啊,是啊!嘿嘿,嘿嘿!”
顿一顿,“形势比人强啊!既如此,为今之计,上上之策,自然是想方设法,使法国人不得专擅苏伊士运河之运营——”
“分一杯羹?”
“呃……是。”
“冒昧的问一句,”关卓凡说道,“这杯羹,怎么个分法儿,贵国可是已经胸有成竹了吗?”
“呃……不敢欺瞒殿下,”阿礼国神 色尴尬,“所谓‘分一杯羹’,只是一个良好的愿望,到底如何措手,敝国尚无头绪。”
“嗯,既如此,我这儿,倒是有一点儿头绪。”
“啊?”阿礼国一怔,眼睛随即睁大了,“那……请殿下赐教!”
“爵士,你还记得,前年——即一八六六年,埃及政府‘仲裁借款’一事吗?”
“‘仲裁借款’?啊,记得,记得。”
所谓“仲裁”,是指拿破仑三世对埃及政府和“国际苏伊士运河海运公司”之间的“合同纠纷”做出的“仲裁”——根据“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