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丁汝昌和田永敏歉然一笑,“哦,对了,那个时候,老丁在英国,田先生在日本,都没见过。”
“祖阿夫旅?”张勇说道,“我想起来了——包大头巾,穿灯笼裤——是吧?”
“是,”施罗德说道,“其实,美军以法军为师,‘祖阿夫旅’之设置,就是学法军的,不过,说句实话,学的不到家——只得其形,不得其神 。”
顿一顿,“美军的‘祖阿夫’,训练、战法,同其他步兵,没有什么差别,不过就是军服不同罢了;法军的‘祖阿夫’,训练、战法,同普通步兵,却是有质的差别的。”
“怎么个差异法儿?”张勇说道,“老施,说一说!”
“一八三零年前后,”施罗德说道,“法国开始攻略阿尔及利亚,初初的时候,颇不顺手——在平原,善骑的贝都因人常常从行进中的法军纵队的侧后方发动攻击;在山区,法军则屡屡被长于翻山越岭的卡拜尔人偷袭。敌人呼啸来去,而法军要保持队形,转动不便,应对不灵,很吃了些苦头。”
“不过,法国人由此发现,贝都因人实为世界上最好的轻骑兵之一,卡拜尔人则是世界上最好的猎步兵,于是,想出一招‘以夷制夷’——招募当地土著加入法军,拿阿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