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巴黎综合理工大学——正正经经的校友,萨冈为“学长”,孤拔为“学弟”。
新喀里多尼亚在南回归线附近,距离越南并不算近,因此,孤拔以及他带过来的以新喀里多尼亚首府命名的“努美阿号”,可算是北京—东京舰队“第一批次”这个大杂烩中的其来最远的一支兵了。
“我有一个疑问,”孤拔说道,“是否可请将军开释?”
“当然了,艾雷,”萨冈说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孤拔名“艾米雷尔”,“艾雷”是昵称。
“实话实说,将军,”孤拔说道,“初初听说您向巴黎申请‘库隆号’、‘法兰德号’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次战争,您的思 路,同阿尔诺将军是一样的——非有万全之备,不能轻启战衅,没想到——”
打住。
萨冈“哈哈”一笑,“艾雷,抱歉叫你产生了误会!”
顿一顿,“事实上,没有一位指挥官是不想要‘万全之备’的,不过——嗯,我接下来的话,就放在这儿说了,出于我口,入于你耳,不足为第三者道——阿尔诺将军的‘万全之备’,颇有些胶柱鼓瑟,而我的‘万全之备’,乃是因时、因地、因事、因人——越南战场,哪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