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为了子嗣,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日夜挞伐,铁打的身子骨儿,也受不了啊,您且悠着点儿吧!
“是啊,”嗣德王勉强笑了一笑,“这个天气,还真是——”
顿一顿,“嗯,先生有心了——咳咳,咳咳,咳咳。”
本来,依照礼仪,还该再说多几句废话的,但嗣德王自觉精神 实在支持不住,于是,略略一顿,便问道:“今日先生枉屈玉趾,可有什么见教吗?”
“是这样的,”唐景崧说道,“本使刚刚接到报告,富夷已经进了升龙城……”
一语未了,嗣德王惊呼起来:“什么?升龙失守了?”
说罢,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时之间,满脸涨得通红,脸上的麻点,一粒一粒,涨的清清楚楚。
这些麻点,是那种典型的天花痊愈后留下的麻点。
越南的坊间,一直有这么一个说法,正是因为幼时“出天花”,烧竭了精源,嗣德王才一直无嗣,而这,也是嗣德王虽然不算好色、嫔妃却多达三百人的原因——精源质量太差,无法“一击即中”,只好“广种薄收”,希翼能有所得。
杨义听到声响,顾不得客人在座,赶紧奔了过来,同一个小太监一起,捧痰盂,递毛巾,替嗣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