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去,赶紧就把折子拟了吧!”
“是!”
阮知方、张庭桂退下之后,嗣德王的心境,略略好了一点儿,同时,困劲儿也大致过去了,多多少少有了一点儿胃口,于是,“传膳吧!”
杨义赔着笑,“请旨,早膳还是午膳?”
嗣德王一怔,随即哑然失笑,想了一想,“午膳吧!”
饭菜端了上来,没吃几口,胃口又没有了。
不过,食欲没了,另一种欲望,却隐隐的升了起来——这是这些天来唯一能够解忧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青天白日的——
哼,青天白日又怎么啦?我是大越南国的皇帝!
正要有所吩咐,太监来报,“瑞国公殿外请见。”
瑞国公,阮福膺禛,嗣德王的侄子,嗣德王无嗣,收了做养子的,也即越南目下事实上的储君。
嗣德王皱起了眉头,“他能有什么事情?不见!杨义,你出去跟他说——嗯,就说我身子不大爽利,已经歇下了!”
“呃……是!”
过不多久,杨义回来了,“陛下,您还是见一见吧!瑞国公似乎是为了北圻的战事来的!”
嗣德王一愕,这个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