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北京—东京舰队’,行辕摆在河内巡抚衙门,父皇晓得的,这两处所在,虽然顶着‘总督衙门’、‘巡抚衙门”的名头,不过,地方并不算大,于是,有人便说,放着偌大一片‘禁城’、‘皇城’不用,何其浪费?咱们只是答应越南人‘不毁坏’他的‘禁城’、‘皇城’,又没说过‘不居住’他的‘禁城’、‘皇城’,顶多,搬进去之后,不拆他的墙、不挖他的地就是了嘛!”
“可是,这个建议,阿尔诺将军断然否决了,非但如此,他还替‘禁城’、‘皇城’派了门岗,不许闲杂人等进入。”
“阿尔诺将军”出于瑞国公之口,其“将军”二字,颇为刺耳,不过,嗣德王并没有说什么,目光闪烁,快速的转着念头
“父皇,”瑞国公用十分诚恳的语气说道,“其实,升龙的宫苑寝庙,并未‘皆被腥膻’啊!”
“皆被腥膻”四字,是阮知方、张庭桂入觐的时候嗣德王说的话,十有八九,被阮、张二人拟进了上给清国皇帝的折子里——介么快就叫瑞国公晓得了?俺们大越南,果然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保得住密的呀!
嗣德王还是没有说话。
“当年,”瑞国公说道,“富浪沙打进清国京师的时候,可是将三山五园,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