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父皇,”瑞国公说道,“咱们同富浪沙,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敌’——之前种种,不过是误会太深罢了!要说‘敌’,清国才是咱们的‘敌’——真正的大敌!清国叫咱们给他做‘藩属’,那是因为他吃不下咱们,若他吃的下去,早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了!”
顿一顿,“别的不说,无论如何,富浪沙不会如清国一般,想着将咱们整个儿吃了下去啊!”
“未必吧?”嗣德王冷冷说道,“富浪沙之志……哼!亦不在小啊!”
“不然,不然!”瑞国公大摇其头,“对于越南,富浪沙之志,只在传教、经商,并无意于疆土的——”
“南圻六省都占了,”嗣德王眼睛一瞪,打断了他的话,“你还说他‘无意于疆土’?”
“父皇,儿子以为,”瑞国公说道,“富浪沙人占南圻,说到底,还是为了传教、经商——”
顿一顿,“按照《壬戌和约》,富浪沙可在整个越南传教、经商,可是,咱们扪心自问,出了南圻,咱们给他正经传教、正经经商吗?”
嗣德王不说话了。
“儿子说富浪沙无意于越南疆土,”瑞国公说道,“不是信口开河,是有明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