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过,无论如何,应和公母子罹罪,是重要诱因之一!”
“唉!殷鉴不远,宁不惊心?”
阮知方侃侃而谈,将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张庭桂虽不甘心放过应和公、太平公等,却也不由的开始担心起来,看了唐景崧、郑国魁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也是,越南‘在教’的很多,真乱起来,这班人,说不定都会卷进去,如是,也挺棘手的……”
阮知方立即说道,“是啊!若是太平时节,有钦使护卫团坐镇,乱就乱了!咱们也不怕他!不论乱子闹的多大,最后总是能够敉平的!可是,目下的局面——”
顿一顿,“南圻已非吾所有,北圻亦是一个……呃,敌我‘共有’的局面!如果乱了起来,北圻的战事,固然增添变数;中圻……顺化,这个,肘腋之下,更是可虑啊!”
再一顿,“还有,本朝龙兴于……呃,本朝起于南圻!南圻地方,同情、追思 英睿太子的人,尤其之多!若应和公、太平公罪不当其罚,南圻人心浮动,将来咱们克复南圻之时,也必定会……增添更大的阻力啊!”
这个话,说到了头儿了。
唐景崧看了郑国魁一眼,郑国魁先是微微扬首,次之微微颔首,两个微妙的身体语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