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神 色不露,口中则连声说道,“是!是!”
说着,看了张庭桂一眼,张庭桂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啊?……哦,是,是!”
不过,还是有点儿不甘心,“那个胡威,罪大恶极,是不是……也该凌迟处死?”
唐景崧微微一笑,“到底还是得有一点儿区别——还是斩决吧!”
“呃……是……”
唐景崧看了看郑国魁,郑国魁微微颔首,意思 是我木有更多的补充了。
唐景崧转过头来,“好了,这件案子,大致就这么定了——”
顿一顿,“关于新君的人选,二位有什么高见?”
新君的人选,只有两个,一个是养在正蒙堂的阮福膺祺,一个是养在养善堂的阮福膺祜,都在襁褓之中,不论选谁,实在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
张庭桂既为首辅,自然首先发言,“正蒙堂、养善堂……应该挑身子骨儿较好的那一个吧?”
这是“正论”,唐、郑、阮都点头。
“还有,”阮知方沉吟了一下,说道,“新君的本生父,必须是一个温良恭俭、谦虚退让之士……”
“对!对!”张庭桂大点其头,“这是防患于未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