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当然,”关卓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尽请直言。”
“殿下,”阿礼国的语气,非常诚恳,“您是我认识的、这个世界上最睿智的人之一——甚至,也许,‘之一’两个字都是可以去掉的……”
“爵士,你过誉了!”
“不,殿下,”阿礼国做了个“请听我说”的手势,“这是我的真心话!”
关卓凡微微一笑,闭上了嘴。
“不过,”阿礼国继续说道,“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分外的困惑——”
顿一顿,“您正在领导一场世界上最伟大的改革,而与您领导的这场改革形成鲜明对照的,是目下的日本中央政府——四个字,‘暮气沉沉’!这一层,我相信,以您的睿智和眼光,绝不可能看不出来!”
再一顿,“可是,您还是——”
说到这儿,微微的耸了耸肩,双手摊了一摊,“对此,实话实说,我确实不能理解。”
好嘛,你把话头转到这儿来了。
“爵士,”关卓凡说道,“‘暮气沉沉’四字,确实是对目下日本中央政府的‘的评’——这一层,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事实上,我们也一直在通过不同的渠道,督促日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