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呃,也是正常的。”
庄汤尼不说话了,低下头去,把手插进乱糟糟的头发里,抱住了头。
过了好一会儿,庄汤尼嘶哑着嗓子,闷闷的说道:
“总之,打一开始,他们就定下来了——这桩‘教案’里头,一定要有泰西人做‘牺牲’!同我们谈了那么多,其实都是虚与委蛇!都是为了将这个‘牺牲’诱了出来!”
顿一顿,“这个‘牺牲’,若不是阿历桑德罗神 父,那,就该是我了!”
“呃……至于吗?”
庄汤尼抬起头来,目光空洞,声音干枯,“公使阁下,我其实还不算什么——我相信,只要有需要,他们也会请你去做这个‘牺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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