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相”是首辅,“侯”是世袭罔替,人臣的极峰功名,都已有了,再加上表里如一的清廉,若说他在功名富贵上头还有所求,天底下大约也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那么,这封信,这番话,所为何来?
往下看。
曾国藩说,“拜读”了辅政王的祭文后,回过头,再去“恭读”对法宣战诏书,更有所悟,真正能明白了,何以“我华夏为寰宇至坚忍果敢之族群”?何以“此役为我华夏淬火之役”?何以“我四万万华夏赤子,挥汗可成雨,众志可成城”?
这三句话里头,都有一个“华夏”。
很明显,曾国藩“所悟”之重点——譬如,“我华夏为寰宇至坚忍果敢之族群”,重点不在“坚忍果敢”,而在于“华夏”。
另外两句,情形仿佛。
曾国藩的话里,有一个小小的bug,“我四万万华夏赤子”,是关卓凡祭阎应元文中的话,对法宣战诏书相应的原话是,“我华夏赤子、志士仁人,恒河沙数”。
这个bug,不晓得曾国藩只是搞混了,还是刻意为之?
不过,这似乎不重要,重要的是——
态度!态度!
关卓凡亦不由“心绪激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