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弹到堑壕内,导致了一死一伤,而死的那个,是一个排长。
老马说的对,我军的阵地,接近山巅;现在未到雨季,六头江的江面,还不算开阔,法军的兵舰,不能往江边靠,只能在江中心开炮——这个距离,几乎就要超出其舰炮的有效射程了。
在这个距离上,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准头可言了,是否命中,只能靠刷人品了;而就算命中了,炮弹的动能,也衰竭的七七八八了;还有,山道,“就是‘叛吼’!老掉牙的把戏了!”
几个新兵,不由都微微松了口气。
“嘿,这玩意儿!”“小老头”说道,“以前,只在‘军史教育’的时候听说过,这一回,可算见识到‘活物儿’喽!”
几个新兵,都笑了起来。
并不真觉得有啥好笑——虽然晓得了这种怪声的来路,可是,听起来,依旧是瘆的发慌,笑一笑,也算是“走夜路、吹口哨”了。
“班长,”赵南北说道,“我听这个声儿,好像主要在右翼和中央,咱们这边儿,挺安静的——看来,这一回,法国人重点进攻的,是咱们右翼和中央了?”
老马没有说话。
赵南北有点儿奇怪,正在想着,老马是不是觉得我在说废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