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敌了——多少存了侥幸的心理。”
轻敌?侥幸?
“不晓得你们留意了没有?”张文岳继续说道,“这一回,法军由雾气中‘现身’之后,立即一路猛冲,并未如何利用大石和树木为掩护,一边射击,一边推进?”
左钊和老马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城头山的大石和树木——尤其是大石,”张文岳说道,“其实是法军的‘地利’,法军领兵的将领,不可能见不及此,之所以无视‘地利’,不肯步步为营,而是选择快速冲锋,必欲一鼓而破我防线,当然是认为,是次进攻,本具相当的突然性、隐蔽性,我军必惊慌失措、手忙脚乱,他只要一个猛扑,便足以攻破我军的防线了——用不着一点点的啃骨头!”
左钊和老马再次对视一眼,对营长的分析,都很钦服。
“就是说,”左钊说道,“下一次进攻,法军不会重蹈覆辙,一定是一块石头一块石头、一棵树一棵树的跟咱们干了!”
“不错!”张文岳说道,“接下来的仗,一定更加艰苦,你们要做好思 想准备!”
“是!”
“是!”
张文岳转过身来,视线在几个士兵身上掠过,最后,落在了赵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