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军如果还没有撤退,法使也不可能把“底细”说给邱定均听。
“胜败乃兵家常事!”邱定均“呵呵”一笑,“不过——他娘的!你们这一手藏头露尾……玩儿挺漂亮的呀!把我们给骗过了!”
“可是——”法使再次苦笑,“副作用大的很!不说桂阳方向兵力不足,单说扶朗这边——唉,不能打本团的团旗,对士兵的士气,有很大的影响!——这是我们原来没有估计到的!”
顿一顿,“最后一次进攻的主力,就是四十七团的。”
“哦!……”
“所以,”法使摇了摇头,“今后,我们应该不会再这么干了。”
“好吧!”邱定均“哈哈”一笑,“我姑且这么听着——也不晓得该不该信你的话?”
法使没有接邱定均的话头,从容一笑,微微躬身,“阿尔诺将军命我向您及贵军官兵致以崇高敬意!将军说,对您的指挥若定,他非常敬佩!对于贵军官兵的英勇顽强,他更是留有终生难以磨灭的印象!”
顿一顿,“阿尔诺将军说,希望战争结束之后,能有同您成为朋友的机会!”
邱定均大笑,“好!荣幸的很!这个……打过了仗,只好我还活着,还走的动路,就去巴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