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海防的压力、内政的压力,都随之减轻,则原本用于海防的兵力——驻山东的、驻奉天的,以及驻扎京津、用于稳定内政的兵力,就有向日本方向抽调的可能。
反之,这些兵力,就算抽调,也只能向越南方向抽调,日本的乱子闹的再大,也不可能分身东顾——就是说,这新到的一个团,是“最后的一个团”,此后,再无“援军”了。
所以,一切一切之关键,皆在法军尽快发动进攻,尽快取得战果,叫中国人喘不过气儿来,腾不出手来!
于是,大久保利通不止一次,对法国驻长崎领事皮埃尔表达萨摩藩对法中战事进程的“关切”。
可是,每一次,皮埃尔都含糊其辞,语焉不详。
开始的时候,大久保利通还奇怪:娘的,有啥不能说的?后来明白了,对于战事的进程,皮埃尔之所知,确实不比萨摩藩多多少;或者说,这个战事,暂时尚无什么实质性的“进程”可言。
是啊——如果是法国人打赢了,怎么会不大肆渲染?
如果法国人打输了——中国人又怎么会不大肆渲染?
那么,奇怪了,法国人在等啥呢?
法国人着不着急,我说不好,可是——我是着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