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殁于贼手,他不能替主公复仇,也罢了,最起码的,难道不该追随主公而去吗?”
再一顿,“这不是一个武士的本分吗?”
大久保利通冷冷的说道,“可是——大村根本就不是一个武士!”
西乡从道一滞,咽了口唾沫,舔了下嘴唇,“你啥意思 ?”
“大村不是武士出身,亦从不以武士自居——”大久保利通说道,“你忘了他是什么出身吗?”
“呃,医生……”
“对呀!”
顿一顿,大久保利通说道,“大村原先一直在宇和岛藩供职,三十五岁那年,始为长州藩所聘——在长州,他的身份,只是一个官僚!”
再一顿,“官僚——明白吗?”
“这……”
“对于大村来说,”大久保利通说道,“他的本分,就是做好他的工作;而他的工作,对得起他的俸禄就好了——他可没有什么‘尽节’啊、‘追随主公而去’啊的‘本分’!”
“这……大久保君,你说的,是不是歪理啊……”
“怎么?”大久保利通说道,“你觉得,大村做的那些工作,对不起他的那份俸禄?”
“呃,好像,也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