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西乡从道不由也是目光霍的一跳,同时,身子往前猛地一探,“怎么?大久保君,你的意思 ,关逸轩真的要?!——”
大久保利通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我就真的说不好了——关逸轩之行事,不可以常理度之,特别是这种事情——不论咱们如何揣度,最终,其所为,多半还是出乎咱们的意外的。”
顿一顿,“再者说了,就算关逸轩有心‘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敉平萨逆’的功劳,也不足以餍其所欲。”
西乡从道的眼珠子,不停的来回转动,“不过——”
顿一顿,“若他打赢了法国人呢?这个功劳,是不是就——”
大久保利通不说话,过了片刻,“嘿嘿!嘿嘿!”的干笑了几声。
西乡从道眼睛发亮,“若关逸轩真的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他岂非更加要‘专力南向’?——那就更加不会‘东向’了!”
顿一顿,“所以,大村的这封‘劝降信’,彻头彻尾,就是虚张声势!哼!我方才还在想,要不要‘中’他的计呢!”
大久保利通却没有他那么兴奋,反而微微摇了摇头,说道:
“西乡君的话,绝大部分,都是很有道理的,不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