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逸轩,我和西乡君一样,无论如何,是不会‘东向’的!”
“那咱们还有什么可顾虑的?”西乡从道轻轻一拍桌子,“该怎么干,还怎么干!就当没收到过大村的这封信!”
“可是,”大久保利通叹了口气,“我也好,西乡君也好,毕竟都不是关逸轩啊!”
西乡从道微愕:“啥意思 ?”
“我方才说了,”大久保利通说道,“关逸轩之行事,不可以常理度之——”
顿一顿,“这不是我一时的感慨,而是——”
再一顿,“‘二次长州这个征伐’之后,我便开始留心此人,可是,两年半过去了,我还是觉得……号不准他的脉啊!”
西乡从道张了张嘴,没说出啥来。
大久保利通之“留心”,听上去轻描淡写,事实上,这两年多来,他动用了一切可能动用的资源,对关卓凡进行了尽可能全面、尽可能彻底的研究。
不过,仅仅是“尽可能”。
因为,研究的愈“全面”、愈“彻底”,对于关卓凡其人,大久保利通就愈感困惑。
“譬如,”大久保利通说道,“直到现在,我还是搞不清楚,关逸轩为什么一定要保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