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庆记’从幕府那儿取得的‘特许’,就没有任何优势了!因为,到时候,日本的每一个商人,都有了同样的‘特许’了!”
“对了!”大久保利通说道,“到时候,‘庆记’又如何像现在这样,维持全日本范围内的垄断地位?——现在,全日本,可就‘庆记’一家,有这个‘特许’啊!”
“他娘的!”西乡从道咒骂了一声,“这个结,可真是解不开了!”
顿一顿,“如此说来,于关逸轩,欲保‘庆记’,必保幕府!——保幕府就是保‘庆记’!”
“不错!”
“可是,”西乡从道犹豫了一下,“大久保君也说了,关逸轩是‘一世之杰’——既为‘一世之杰’,至不至于……呃,如此的……以私废公呢?
“唉!”大久保利通叹了口气,“再大的英雄豪杰,也是有私心的啊!”
顿一顿,“再者说了,对关逸轩来说,公私之间,哪里分得了那么清楚?——‘庆记’分给他的利润,未必都装进了他个人的腰包啊!”
“这……倒也是。”
“还有,”大久保利通说道,“我是不懂女人的,对于我来说,女人的价值,除了生孩子,就是养孩子,可是,我承认,对许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