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推上九五之尊的大位呢?——哪个更‘险’一些?”
“这……”
“还有,放着一个二品的总兵不做,只带了几百人,身入危城,去做一个七品的县令,独对洪杨的数万大军?”
西乡从道明白大久保的意思 了,“大久保君是说——”
大久保利通一字一顿,“我从没有见过——现实中也好,考诸于史也好——如关逸轩般酷嗜行险之人!”
顿一顿,“而且,他之行险,专挑险绝、僻绝之路走!——其险、其僻到了你根本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条路在的地步!”
再一顿,“可是,每一次,居然都给他走通了!”
西乡从道习惯性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嗫嚅了一下,没说出啥来。
“还不止以上这些——”
顿一顿,大久保利通说道,“还有,圣母皇太后出居天津,回来的时候,穆宗驾崩了!两宫撤帘了!洪绪皇帝践祚了!——太诡异了!”
再一顿,“这期间,不晓得发生了多少惊心动魄、永不为外人所知之事?”
说到这儿,透一口长气,“一句话——险绝!僻绝!”
一向胆大包天的西乡从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