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士,柏林,首相府。
鹿儿岛风雨如晦,柏林的天气,却是阳光灿烂;大久保利通和两个心腹密议如何应对清国辅政王的“泰山压道,“不要马上喝,先取其香氛——待水面上的茶叶,都沉入水中了,‘载沉载浮’了,再喝。”
波赫穆如其所言,一手托着杯底,一手轻扶杯口,小心翼翼的。
不过,杯底极厚,虽然注了八分满的热水,却也并不烫手。
凑近口鼻,果然茶香弥漫,微微吸气,不禁有醺醺然之意。
不由就轻轻喝了声彩:“好茶!”
不多时,玻璃杯中的芽叶,已经一片接一片舒展开来,透过杯壁看去,果然……“载沉载浮,玉体横陈,纤毫毕现”。
怪不得要用玻璃杯呢,果然“美不胜收”啊!
芽叶尽数浸入水中了,波赫穆端起杯子,慢慢地抿了一口。
他的脸上,立即浮现出惊喜和享受的神 情,以致眉头都微微地皱了起来。
“好香的茶!”波赫穆轻轻透一口气,“不仅回甘悠长,而且,好像,好像,嘴唇抹上了……一层极薄极薄的油脂!”
“迪特,”俾斯麦含笑说道,“你真是一个‘识家’!这个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