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报答——”
再一顿,“他们的逻辑是这样子的:‘中立’,分为‘保守中立’和‘积极中立’,普奥之争,法国的‘中立’,是‘保守中立’,若法国采取‘积极中立’,就会对奥地利提供实质性的支持,甚至,出兵同奥地利并肩作战了!”
(首相阁下放声大笑。)
俾斯麦(笑声甫歇):“抱歉,迪特,我实在忍不住了。”
波赫穆:“我也觉得‘国权主义派’的逻辑很有趣——不过,对此,您能谈一谈具体的看法吗?”
俾斯麦(笑着摇了摇手):“迪特,我和我们的西南方邻居有些不同——我不习惯对邻居的言行评头论足,因此,我不适宜在这儿发表什么‘具体的看法’。”
顿一顿,“不过,‘国权主义派’有一句话却是说对了——法国确实应该得到感谢。”
波赫穆(微微惊讶):“哦?”
俾斯麦:“允许我再说一次‘不过’——不过,这个‘感谢’,不应该来自普鲁士,而应该来自他们自己。”
波赫穆:“首相阁下,我有些糊涂了。”
俾斯麦:“我的意思 是,在普奥之争上,法兰西未持‘国权主义派’所谓的‘积极中立’政策,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