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下,如果单靠他的‘第一批次’,论总吨位,可还比不上咱们。”
“王爷睿见——确是如此!”
关卓凡一笑,“这算什么‘睿见’?——一个蒙童都算得出来的!”
田永敏、施罗德都笑了,“王爷未免太谦了!”
关卓凡做了个手势,“继续吧!”
“是!”
顿一顿,田永敏说道,“等归等,可是,一时半会儿的,萨冈还会不齐他的‘第二批次’——这个‘第二批次’,一路之上,尤其是后半程,各种状况不断,到埠西贡的日期,一推再推。”
再一顿,“这上头,咱们的英国朋友,还是很帮忙的。”
自法国土伦至越南西贡,万里海途,其间,大多数法国舰队可以停泊补给的港口,都由英国人控制,名义上,中法之争,英国当然“保持中立”,“女王陛下政府不对港口的商业行为进行干涉”,不过,台底下,还是有很多法子,既给法国人穿了小鞋,又叫法国人有苦难言。
“萨冈既不愿在会齐‘第二批次’之前,”田永敏说道,“即同我舰队遂行决战,同时,又不好在此期间,毫无作为,不然,法国国内,交代不过去——”
顿一顿,“我们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