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簪子是从尼亚孜后颈刺入的?热娜古丽胸口的衣裳,颇沾了些血迹?”
听辅政王如此问法儿,世嘉、文祥便晓得王爷已“切中肯綮”了,不由都大为佩服。
“王爷洞鉴若火!”世嘉说道,“我们并没有审问热娜古丽——是否要审问,如何审问,得先请旨。”
顿一顿,“只是,照现场的情形推断,确实是……呃,热、尼二人……呃,这个,这个……相拥之时,热娜古丽的一只手……呃,揽住了尼亚孜,另一只手,自发髻拔下银簪子,从尼亚孜的后颈……刺了进去。”
靠。
“所以,”世嘉继续说道,“热娜古丽的胸前衣裳,溅满了血迹——那些血,是从尼亚孜的喉头……直接喷出来的。”
靠。
关卓凡悠悠的叹了口气,“厉害!厉害啊!”
世嘉、文祥对视一眼,皆微微苦笑。
“这个热娜古丽,真正是——”
顿一顿,世嘉微微的摇了摇头,一副不晓得该如何形容的样子,“由始至终,她都很平静,她说——”
再一顿,咽了口唾沫,“她晓得自己犯了大罪,若朝廷不方便将她明正典刑,她可以自行了断,绝不让朝廷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