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当面叮嘱——当然也是警告——千万不要做违反禁令的事情。”
再一顿,“这个欧文,也是英国人。”
萨冈再次轻轻的“哼”了一声。
“米罗说,”孤拔说道,“他是一个意大利人,而意大利在中国,甚至还没有设立公使馆,他若被捕,是连个替他说话的人都找不到的,到时候,他的脑袋,一定会被割了下来,挂到福建‘巡抚衙门’——也就是福建省政府——大门前的旗杆上的。”
萨冈默然片刻,说道,“福州领事馆的人,怎么说?”
“福州领事馆来人,”孤拔说道,“是个书记员,叫做朱尔——领事等高级别官员,惹人注目,宣战之后,中国人盯得很紧,不宜外出同舰队接触。”
顿一顿,“朱尔说,这个米罗,是闽海关最老资格的引水员之一,他对闽江水文的熟悉程度,在闽海关内,是数一数二的,就是当地的渔民,也未必比的了——”
再一顿,“另外,米罗做过水手,学过绘图,还在海军中服过役。”
“学过绘图?在海军中服过役?”
“是,”孤拔说道,“米罗自己也说,他虽然没有直接登上过沿岸的炮台,不过,服务闽海关多年,对于闽江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