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不同意做我们的引水员——米罗先生,我不晓得,这笔账,您到底是怎么算的?——相同的风险、相差成倍的报酬呀!”
“不,不!”米罗说道,“将军阁下,可不是‘相同的风险’!我说过了,一个是‘卖命’,一个是‘送命’!”
“你什么意思 ?”
不知不觉的,萨冈口中,“您”换成了“你”。
米罗倒不以为忤,“将军阁下,请您想一想引水员的位置——或乘蒸汽小艇,驶于舰队之最前端;或立于舰队之首舰之舰桥上——”
顿一顿,“不论哪一种情形,都要第一个进入沿岸炮台的射程、射界,都是沿岸炮台的第一打击目标——”
说到这儿,耸一耸肩,摊一摊手,“将军阁下,我不认为,自己有足够的运气,可以活着拿到您支付的那笔诱人的报酬。”
原来如此。
萨冈的脸色,变得不好看了,“米罗先生,我承认你需要承担一定的风险,不过,法兰西帝国的舰队,可不是谁的移动的靶子!——我们会击毁拦住路上的一切障碍!”
顿一顿,“立于舰队首舰舰桥之上的,除了你,还有舰长——还可能包括我这个舰队司令,怎么,你认为,我们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