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第三道:闽安江峡——”
再一顿,“现在,自行将第一道、第二道防线撤去,只依靠第三道防线——这,风险也太大了吧?”
“我想,”朱尔说道,“对于风险的判断,中国人和我们是不一样的——或许,中国人自己并不觉得有多大的风险呢?”
说到这儿,“嘿嘿”一笑,耸一耸肩,摊一摊手:
“我是说,事实上,我们是否既不该、也不必要求,中国的将军同法国的将军,有同样的判断能力呢?”
这几句话说的很中听,萨冈立即露出了笑意。
小伙子虽然有点儿……呃,小个性,不过,到底还是懂事儿滴!
孤拔接口说道,“就是说,中国人不但有这样的自信心——只依靠闽安江峡的‘铜链’、‘铁索’,就可以将我军拦住;而且,他们还有一个更大的野望——”
微微一顿,“闽江一役,要全歼法兰西帝国的‘北京—东京’舰队!——‘关门打狗’、‘瓮中捉鳖’嘛!”
萨冈不由放声大笑。
孤拔自己也笑了起来。
两位大人都笑,“有小个性”而“懂事儿”的朱尔,自然也要陪着笑一笑的。
于是,“窝尔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