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手段?”
阮景祥:“是的!”
顿一顿,“将军,允许我再举个例子——中越贡道必经的谅山鬼关门,亦建有‘伏波将军庙’,中越使臣每经必祭并赋诗纪念,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仪轨了。”
“中国的使臣不必说了,说说越南的使臣吧!”
“后黎朝名臣黎贵悖于景兴二十一年——即公元一七六零年,以甲副使身份出使中国,途过鬼门关时进庙谒神 ,并赋诗一首《经鬼门谒伏波将军庙》。”
“又如,嘉隆二年——即一八零三年,清廷封封阮福映为越南国王;次年,越方派遣使部录事武希苏使清致谢并修职贡,武希苏经鬼门关,同样谒庙并赋诗《鬼门关庙》。”
“这些诗文的内容,无一例外的,都是对马援的感慨和称颂。”
阿尔诺看了阮景祥一眼,微笑着说道,“阮先生对史实……熟悉的很啊!嗯,实在是……一个有心人呀!”
阮景祥也是一笑,不过,没说什么。
一旁的莫雷尔终于忍不住了,“哎,你方才说,一千八百年前,领导越人反抗中国暴政的,是一对……姐妹?”
“是的,”阮景祥说道,“姐姐叫做征侧,妹妹叫做征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