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雨丰沛,是一个多涝少旱的国家,‘行雨’、‘捍炎’什么的,意义实在不大——越南一年四季,难道还怕少了雨水不成?有时候,雨神 一类的神 祗,甚至还会被视为‘恶神 ’——人们祭祀祂们,不是出于善祷,而是因为畏求——求祂们莫‘大显神 威’,莫下那么多雨罢了!”
“‘白马将军’就不同了!民间一向传说,‘白马将军’最能‘镇水’——这其实是从‘伏波将军’之‘伏波’附会而来;越南洪涝频仍,‘白马将军’的‘镇水’的本事,最是有用,因此,香火之旺,远过于只会行云布雨的‘贞灵夫人’。”
“有趣!”阿尔诺笑了,“这‘贞灵夫人’和‘白马将军’,生前,疆场相见,你死我活,;殁后,一个……‘放水’,一个‘镇水’——依旧针锋相对!有趣,有趣!”
阮景祥也一笑,“是。”
阿尔诺略作沉吟,说道:“看来,我军以‘白马将军庙’为指挥部,确实不大合适啊!嗯,除此之外,阮先生还有什么建议吗?”
阿尔诺心里明白,阮景祥虽自称“题外话”,但长篇大论,周详备至,且述及之史实,即便在越南,大约也是很冷门的,事先不晓得做了多少准备工夫?则其侃侃而谈,建议指挥部易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