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快要休克过去了。”
“我们的心都沉了下去。”
“莫雷尔将军是唯一的例外。”
“我留意到,一看见善娘,莫雷尔将军的眼睛便放出了异样的光芒——并非‘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而是——除了‘裸露的雪白的肌肤’之外,湿透的衣裳紧紧的贴着善娘的酮体,凸的地方更凸,凹的地方更凹,美好的曲线显露无遗。”
“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善娘开口了,声音嘶哑——”
“‘将军,没有船了!什么船都没有了!——民船、炮舰,都没有了!’”
“什么?!”
“民船也罢了,炮舰——也没有了?”
“‘是的!也没有了!’”
“善娘说,四条‘炮舰’抵达端雄、泊岸——在此之前,一切都还顺利;正当船上、岸上协力转移重伤员下船——有的重伤员要担架抬,有的重伤员则由别人搀着,勉强行走——上上下下,一片忙乱,突然,黑暗之中,一批中国人——或许一百五十人、或许两百人——冲了出来,冲上了‘炮舰’。”
“什么?!”
“善娘说,这批中国人个个黑衣短打,黑布包头、黑布蒙面——发型很奇怪,因为包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