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知道些事情的,忍不住就问。刘玄应虽然是目前营地的实际主事人之一,不过为人随和,也不是他的上司,也就没那么多顾忌。“那风先生既然是成了心的避而不见,怕也只是浪费时间吧。”
“他不见我,我就逼那些欧罗人去叫他来见我。若是见不到他,那些欧罗人的神殿也暂时不用别的人来参拜了。”刘玄应的语气中带着些森然,这几天来的焦躁连他的养气功夫都有些拿捏不住。甚至他都有些希望如此,和人动动手将这些天的焦虑烦闷也分给那些欧罗人,让他们也烦上一烦。
但刘玄应刚刚才来到营地门口,派人去叫的洪通译都还没赶来,就看见风吟秋笑眯眯的正从不远处走来,手中还拿着半截不远处欧罗小贩售卖的鱼肉黑面包。
“刘道长,数日不见,别来无恙?”风吟秋两口将面包塞进口中,对刘玄应遥遥一拱手,
“风先生你若是再不出现,那就当真是有恙了。”刘玄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惭愧惭愧。这两日寻了个僻静的地方研读欧罗典籍掌故,刚才看到刘道长给我所留的书信,得知居然发生这许多事情,这才连忙赶来。”风吟秋嘴里咬着面包,含糊不清地赔罪。
刘玄应也知道这话多半不实。不过风吟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