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低落地长叹一声说:“无敌先生与我交往甚久,我自然是相信他的。但神殿和教会言之凿凿,我也无从分辨。只能盼他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吧。”
“风先生,你说这张家老丈的话有几分可信?”
在离开张家宅邸之后,刘玄应忍不住问。
风吟秋微微一笑:“真真假假,滴水不漏,谁也不知他到底说了多少真话。但我们也总不能将他一个古稀老人吊起来严刑拷打。”
“正是。”刘玄应也只有苦笑。“看起来此事的玄虚,当要落在那金石矮人背后的那位洞穴贤者身上了。此次成行之前,说不得贫道就要去找上这位贤者见上一见,到时候还要劳烦风先生代为翻译一下。”
“刘道长还真准备去那斯古特大山脉去?”风吟秋一笑,问。
“李大人有命,贫道就算不想也没办法。”刘玄应苦笑一下。
“刘道长还真要对那李文敏惟命是从了?”风吟秋还是一笑,这次带点冷意和讥嘲。不等刘玄应回答,他又再说:“这里只是我两人,刘道长也不用那些大义名分的话语来敷衍了。刘道长是忠厚之辈,可以欺之以方的君子不假,但不是只知道认死理的腐朽酸儒。权变轻重之别相信刘道长是知道的。刘道长为何要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