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也出面了,难道真是费尔顿大公爵授意的?还是这位尤利西斯小姐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公爵摸着下颚,饶有兴趣地看着下面的变动。“说起来,我之前都没有注意到,这位尤利西斯小姐的生命体征强度居然在四到五之间,这可不是练习舞蹈能锻炼出的……现在已经到了六了。那位叫阿伦斯的年轻人,他知道身边瞪着他那位佳人其实可以在半秒钟之内拧断他的脖子吗?我敢打赌,这些奥罗由斯塔的年轻人们绝对没有给自己定序防护类战斗奥术的习惯……”
“这终究是一次卑劣的仗势欺人。我们要管管吗?”阿德勒站了起来,看着公爵。“罗伯特,如果尤利西斯小姐真的被真红大公收入囊中,我们可就没办法邀请她去因克雷表演了。我觉得身在因克雷的大家欣赏不到这种美妙的歌声和戏曲,实在是非常可惜的一件事。”
“这个么……”公爵也沉吟起来,脸上的神色有几分跃跃欲试,显然这种事情他也非常有兴趣插上一脚,不过他终究是没有忘记在政治上的考量,终究还是没有动。
“不要慌,不要慌,我这位爱与正义的战士都还没有动呢。”一旁的仁爱之剑还是老神在在地坐在宽大的软椅上,面露奇怪的微笑。“不如趁现在多欣赏欣赏这奇妙的景象吧。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