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周围环境的功劳吧,我们因克雷有句老话,重压下的草籽才能爆发出强大的生命力。不过我对此还是非常佩服的。所以正如我之前所说的,我们坦诚地相谈吧,真正的聪明人之间是没必要遮掩和试探的。”
阿德勒有些意外的看了公爵一眼,然后耸耸肩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对他这勃然而发的兴致也是无可奈何。
曾文远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端着茶杯的手上骨节和青筋朝外露了一些,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我想你是知道的,相对于奥罗由斯塔,相对于富饶的大平原这样的帝国传统地区,我们因克雷兴起的历史还比较短暂,在文化和历史上的沉淀很浅薄。在这一点上,平原上的帝国贵族们都喜欢讥刺我们高地人粗俗野蛮,认为我们不过是机缘巧合得到了战争红利而起家的一群暴发户,一群被天上的馅饼砸到了头的野蛮人。可是他们都没有看到,正是因为我们在文化和历史上的浅薄,才能让我们在机会来临的时候大步前进,没有任何束缚地跑得飞快。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佩服我的爷爷和父亲,两位眼光卓越的天才人物,他们在创立因克雷的时候就遇见到了这一点,做出了非常有预见性的规划。说到这里,我想问问维斯特先生,你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