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其中三名女子,每人身上都带有不少的创伤,衣襟染血,伤口长而狭,深可见骨。
以柳飞凤的眼力,自然辨识得出这乃是剑伤。
柳飞凤随口问道:“搞清楚死者身份了吗?”
知县解成业摇了摇头,一众官差亦是面面相觑,过得片刻,方有一名差役犹犹豫豫道:“柳捕头,中间那个女人好像是彩云天的台柱子康乔姑娘,小的曾经瞧过她的演出,只是也不十分确定。”
柳飞凤诧异道:“彩云天?”
“也是一个杂技班子。”那差役赶紧回道。
柳飞凤看向中间的女子,其人约莫二十七、八岁,眼下面容僵硬青紫,眉眼处一道狭长的剑痕划开,皮肉绽裂,显得狰狞而可怖。
但依稀也能辨出她活着时应也有几分风情,无怪乎那差役记不住其他人,却还能对她有几分印象。
这女子跪尸也是正对着祭桌,待得柳飞凤走到近前,才发现祭桌下阴影处似乎隐藏着什么物事。
柳飞凤伸手一探,拉下来一张黑布,随即显露出了一个接近两尺,四四方方的青铜盒子。
他将青铜盒子往外拉,只觉得颇为沉重,怕不是有将近百斤,立时手腕一振猛地发力,将其托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