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比之日前出海之时,短短数日间,便又有所精进。只能说与顶尖高手全力相搏一场,只要不死,便是受益无穷。
应飞扬接过茶水道:“晚辈已无碍,多谢道奇先生收留照顾。”
“谢我作甚,能从斛明珠那里争得性命,是你自己的本事,年纪轻轻,竟能逼得斛明珠退身,当真了得。”
应飞扬谦和道:“斛明珠大意轻敌,晚辈才有机会的,若是她一开始就全力以赴,那晚辈如今岂有幸理?”
道奇先生拂须笑道:“即便如此,也足够自夸了,放眼东海,也无几人能做到,不愧是剑冠的徒弟。”
应飞扬挑了挑眉,道:“说到这,我还有疑问,不知道奇先生是如何知晓我的身份?”
道奇先生笑道:“呵呵,这个也简单,老朽手中的剑谱被你强行说成‘剑冠新’著,但你却不知,那剑谱其实是你师尊当年亲手交给老朽的,怎会是伪作得到剑谱之后,我便未将它展示给其他人,但你却能当场将《惊鸿大九式》使出,由此推断,定是剑冠的徒弟——应飞扬!”
“原来如此!”应飞扬眼中光华一闪,道:“这么说来,师尊与先生还是旧交?我怎从未听师尊提起?”
道奇先生道:“你师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