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韩赋闻言,稍稍收了激愤状,但仍是狠狠看了应飞扬一眼,而赵雅则问道:“在此之前,有件事还需向主母征询。韩赋说她昨晚与主母一起夜话,不知可有此事?”
谢灵烟点了点头,“没错,怎么了?”
赵雅回身,对应飞扬道:“应公子,你怎么说?”
指控被轻易推翻,照理应飞扬是处于不利地位才是,可应飞扬此时却无视赵雅目光,自顾自的打量着铁山尸首,道:“赵令主,容我提醒,所谓证言证词,皆是常理论之,如有超乎常理的事物介入,那所见事物不可信,所闻言语不可信,甚至连自己的记忆也不可信。证言证词,便毫无意义!”
应飞扬说罢,忽然大步向铁山尸首走去。
“你要做什么?”赵雅意欲拦阻。
“你们看那个!”应飞扬却指着地上一个杯子,杯子现场中是少数还没碎尽的茶具,就杯口朝下,倒扣在铁山不远处。先前在一地碎瓷中并不明显,此时被应飞扬这么一指,众妖才有所察觉。
茶杯原本通体碧翠,只因离铁山较近,杯壁被喷溅出的血液留下点点污痕,但若用极佳的眼力认真辨识,却能发现杯壁上其中一点血迹带着淡淡的纹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