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笙看着天空，笑着说道：“当然，我会是世界上第一个亲手摘回星星送给你的人。”
卫生间里，赵韵寒沉默了。
“你真的要去？”
“不去应该不行，为了我们的事儿，屠格涅夫的人死了一半还多，我欠蛾国官方的承诺，要有亚历山大……”
赵韵寒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话。
杜小笙靠在门口，手上搓着表盘，看着外面的天色，有些愧疚的说道：“一年了，亚历山大已经死了一年了。我连他的葬礼都没参加上。”
“亚历山大对我有知遇之恩，没有老亚瑟，就绝对没有今天的我。”
“我知道这样很对不起你……”
赵韵寒推开卫生间的门，她的双手抓在一起拄着双腿看向杜小笙说道：“你去吧。不是因为我不自私，只是因为我相信你，你答应过我的从来都会做到。”
“亚瑟的死是因为我，他本可以留在车里活到最后。我很感激，也很开心，我有一个超级英雄一样的男朋友。”
杜小笙走到赵韵寒面前，轻轻搂住她，感动道：“人这一生，有很多遗憾的事，有人说过，听闻爱情，十闻九卑。我感觉老天对我很好，让我拥有了你，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