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若是这种损失不能算事儿的话，“精神损失费”这个名词是从何而来的呢？
而事实证明，方元这样做了一下手脚还真就为纪宁带来了一番机缘……只是相对应的，也让绯雪城主这个“圣城之主”级数的永恒帝君提前挂掉了。
不过无所谓，反正不差他那点戏份，而且早晚要挂的不是么？
方元只是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纪宁四步道君了……合道还会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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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样说，但正如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一样——这句话无疑是从“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这句话当中改过来的，但谁也没规定过这春天之前的冬天会持续多久不是么？
纪宁可不知道方元已经做好了让他肆无忌惮合道的准备，而方元也没打算告诉他——这种事情到最后关头再说就可以了，之前尽全力帮忙，省的纪宁少了压力反而可能比原著中更晚合道成功。
所以在所难免的，纪宁花在四步道君阶段的时间很有可能比他之前所有的修炼时间加在一起还长……
方元有别的事情要忙。
其实他自己也颇有些纠结的感觉——纠结什么呢？纠结自己是否该分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