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是厉害，但真的没有法律方面的问题吗？”
唐觉晓往嘴里塞了一把薯片：“在中国没有。”
傅梦瑶来了兴趣，椅子一转：“什么叫在中国没有？”
“到时候我作为产品的研发者之一，拥有者之一，并且是推广人。数以百万计的人因为我而利益受到损失，就算他们自己操作问题，或是谁去他们家分享了他们的热点……这些人有主要责任，我肯定有次要责任吧？数以百万计的受害人，你觉得我得负什么责任？”
傅梦瑶一惊：“那怎么办？”
“没关系的，他们单个遇到问题肯定告不了我，敢不敢告我都不好说……他们聚在一起那就犯法了……学会利用法律的漏洞，在违法的边缘试探，越是铤而走险，得到的好处就越大。资本的累积真的是又暴力又血腥，钱是肮脏的，但我不能没有钱。”唐觉晓在旁边的桌前看电视剧，忽然转头一笑，“怎么样，没想到我有这样的一面吧？”
“这个万能钥匙，就是接下来盛唐的最高策略了？”
其实……不是。
不管是看新闻、聊天、刷头条，或者是现在刷段子，将来刷短视频，万能钥匙增幅的绝对不是单纯的这些……
而是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