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是去了镇州了吗?怎么又跑回了翼州,还成了这个李泽的先生?”
他突然跳了起来:”这个李泽,到底与节度使大人是什么关系?公孙长明被节度使如此看重,不惜得罪卢龙节度使也要将他弄回来,居然就让他成了李泽的先生?”
他越想越怕,伸手抓住了杨开的手,”杨兄,我怕,我怕这义兴堂,实则上是李节度使的生意吧?”
听王明义这么一说,杨开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怎么可能呢?节度使要做这样的生意,尽管光明正大就好,那用得着如此偷偷摸摸?”他辩解道.
“这就要从义兴堂本身来看了.”王明义喘着大气道:”义兴堂从来不在成德治下做生意,一门心思 地瞄准着横海军节度使那边,杨兄,一个个的销售网络,也可能是一个个的情报网点,是一个个的秘密人手的储存地点,义兴堂可以光明正大地接触,行贿,拉拢横海军治下的那些官员,而且那个程维不是说,义兴堂今年以来还在那边建设仓储吗?你想想,如果让人横海军那边知道这个义兴堂是李节度的,是什么后果?”
“你是说李节度瞄上了横海军?”杨开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难怪王明义说节度使在整军备武,难怪他说他姨父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