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头这种事情,于普通人而言,并算不得什么,但于你而言,一招走错,便有可能有满盘皆输。”李安国教训道:“这一次还是自己家里人的事情,就让你乱了方寸,日后面对着外人,还能这样风平浪静吗?”
“儿子明白了。”
李安国盯着李澈,道:“公孙先生跟我说,你外表看起来豪爽不拘小节,但实则之上内心却有些偏狭,容不得一丁点不同的意思 ,我还笑他看起了眼,现在看起来,公孙先生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你从小顺风顺水,一路被人捧着,呵护着长大,不管文治还是武功,都是上上之选,终是让你有些目中无人了。”
“爹爹,不是这样的,只是当日李泽,哦,弟弟他实在是欺人太甚,大哥上门,他竟然摆出偌大阵仗,不但将我拒之门外,甚至还威胁于我。”李澈辩解道。
“所以你便找曹信,要调兵灭了他?”李安国冷笑。
李澈欲言又止。
李安国也是沉默下来,半晌之后才道:“澈儿,你可知道为父这么多年来,就只有你和泽儿两个孩子吗?”
李澈不敢说话。
“说来你也是知道的。父亲后宅里女人不少,可是没有那一个敢怀孩子,即便怀了也不长久,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