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哪里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我看尤勇有些坐立不安.”曹信道:”公孙先生,你说说节度使这是怎么啦?连尤勇都看得出来的东西,他难道看不出来?”
“他老啦!”公孙长明呵呵笑道:”或者他本来是明白的,可是他却在自己骗自己,就像是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鸟,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换成当年的李安国,岂会如此?”
曹信忧心忡忡:”只要平安过了今夜,我马上回翼州去.”说着这话的时候,曹信自己的心里都有些不敢相信,真要有事,那就一定会在今夜.
“放心回去睡你的大头觉吧,我敢向你保证,今天屁事儿没有!”公孙长明不以为然地道.
曹信顿时精神 一振,公孙长明可不是一般人,他既然如此笃定,自然是有所依仗.
“公孙先生这么有把握不会出事?我看那苏宁,分明已经是准备霸王硬上弓了,先前在节度使面前的那一番表演,太差了.”曹信道:”凭什么节度使一句话他就相信?”
“不是因为苏宁,而是因为李澈!”公孙长明撇了撇嘴,”苏宁是个很简单的人,比你曹信可简单多了,他肚子里的那几只蛔虫,被你们这些老狐狸瞧得清清楚楚,如果单是他,或者说是他作主的话,那今晚儿上必定有